神引,第七页:
我回到了故居,废了好大得气力与时间才劝动了大家跟随我一起逃难。而且为了报复,我们还尽可能的偷走了家主所有的金银珠宝。
一开始我还挺担心,害怕有哪位同胞被落下或是去洋鬼子那告状。
不过好在一个人都没有少。
我们在深夜偷渡到了铁轨附近。
浦东的夜晚灯红酒绿,但说来奇怪,今天下的虽然只是蒙蒙细雨,可路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没有巡视的警察,没有黄包车的车夫,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一样,就连路灯也没有亮。
我本来是打算带领大家偷摸进火车站,然后贿赂火车司机带我们先逃出浦东的。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顺着铁轨前进的我们竟然来到了一个没有名字的站台中。
当时大家都很疑惑,队伍里的老人也纳闷上海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诡异的站台。
不仅如此,来的火车也很诡异。
火车不长也不短,正好能容纳我们所有人和行李。
座椅舒适,像是只有那些军阀富商才有资格进入的高级车厢。
一开始我们都很害怕,毕竟像我们这种低等人是没有资格进入这里的。
大家都不敢坐下,可是直到火车开始运行都没有人来,大家才壮起胆子坐了上去。
我怕节外生枝就想去火车头找司机问个明白,至少也得问出这趟火车到哪不是?
不管到哪,也得多少打点一下才能安心。
可是火车头得门紧锁着,无论我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搭理我。而且更诡异的是,我透过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却找不到半点人影。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想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但实在太累了,而且那高档车厢得床铺也实在舒服,只是躺上去就像着了魔一样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的山脚下,这让我觉着很奇怪。
我根据记忆,带着大家走进了山洞,一路往上爬,直到顶端。
路上我不止一次幻想当大家在云上欢呼雀跃时的开心,还有同胞们对我的感谢。
可是当我真的带领大家登上山顶的时候,不止是他们,就连我都愣了。
明明在我离开前,这里还是一望无际的云,可是这一次,却出现了房屋。
当时大家都很兴奋,对我的无私连连称谢,我却高兴不起来。
就连孩童们兴奋的在云端之上的嬉戏也被我忽视。
因为从我离开这里再回来,差不多有月余的时间,难道就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那我岂不是当不成皇帝了?
当时我很惊慌,深深的不安涌上心头,飞奔向那片房屋。
我很清楚,当时不仅是我,就连我身后的队伍也是和我一起跑了将近一整天才终于抵达那片区域。
在云端之上跑了一整天,谁会这么想?简直天方夜谭,但我们确实经历了这些。
当我们走进城中的时候,我们发现这座城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的生气、没有家具,甚至连灰尘都没有。
一切,都像是新的。
甚至还有老人感谢我在来到这里的时候细心的为他们准备好了居所。
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出现的那么诡异。
难道是……神?
他替我们安排好了一切?
要不然为什么就连我带了多少人,需要多少房屋他心里都清楚?
这么说来,那我们来的时候坐的火车……
肯定是这样!
我们脚下的这座山可是在深山密林的深处,聊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怎么可能会通火车?
我参加过铁轨的建造,我知道那有多难!
清楚了,一切都清楚了。
一切都是神的指引,他老人家甚至为我们考虑了一切。
而我,是神的代言人。
我们,是神的选民!
……
离开道观的第四天,惴惴不安的三人来到了地图指引的目的地,那个写书人书中描绘的,那座高可通天的巍峨大山的山洞前。
巨大的山洞像是恶魔的咽喉,像是深渊的呼喊,吹着阴风,令人发寒。
“真的要进去吗?我有点害怕。”苏禅下意识的拽了拽熊炎的衣袖,再无往日英姿的她此时更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
熊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山洞发呆。
闫寒手指不断的揉搓着古书的第七页,像是想要找出第八页一样。
熊炎的呼吸愈发沉重,他怕了。
如果书里写的是真的,那么他们此时就站在神迹的门前!
这本是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可是在此时却显得那般突兀。
闫寒与熊炎都是唯物主义者,生活的家庭也从小对他们灌输了唯物的思想。
所以二人是不信鬼神的,此次云南之行也只是抱着略带解密的游玩心情。
可是自从下了飞机,出了派出所以后,他们被灌输的所有认知就全部被打破了。
这不仅仅是面对神迹那么简单,更是被颠覆了以往所认识的一切。
“如果真的有神,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在我们遭受迫害的时候挺身而出呢?为什么只是把我们引诱到这深山里躲起来?”熊炎喃喃道。
“要回去吗?”闫寒胆子并不大,他只是和熊炎呆在一起觉着心安,可以放手一搏而已。
可是当一件他们两人联合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出现在面前时,本性还是暴露了。
虽然只要有人在身旁,他都能做出最勇敢的事情,但匹夫之勇何以比肩神明?
熊炎缓缓的转过身,望向来时的方向,双眸猛然一睁,对闫寒说道:“你觉着,咱们现在回头还来的急吗?”
闫寒也转过身,可那个瞬间却背脊发凉!
在他们的身后,来时的方向,何时,出现了一座大山?
他们明明走的是平坦路线,没有翻过任何一座山。
而且就算在无意中有了那种经历,也决不可能是现在!
一座山,怎么可能会躲过三个人的眼睛?
那么悄无声息的……
“我害怕……”苏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紧紧抱着熊炎的手臂,指甲都能嵌进肉里。
熊炎温柔的摸了摸苏禅的脑袋,强行平复心情,转头对闫寒说道:“当时不该拉着你来的。”
“我不可能丢下你。”闫寒伸出了手掌,咽了一口唾沫:“管他天门鬼门,咱俩一起闯。我倒是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熊炎没有说话,只是和闫寒握的手更紧了。
同时还不忘温柔的伸出另一只手与苏禅相握:“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现在回去都是个麻烦事了。”
苏禅委屈的撅着嘴,小声嘀咕道:“道观里只有我一个女娃,师兄弟们大的太大小的太小,年纪相仿的又不跟我玩。我看你们俩觉着亲切,而且也不像坏人,就想多个朋友……”
闫寒也温柔的使出了摸头杀,难得的没有怼人:“好了,平常在我们哥俩身边你怎么疯都行。但这山洞里有什么谁都不清楚,可别再放肆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不一定能保你安全。”
“不管这本古书的后面写了什么,它肯定都会给予我们回家的指引。”熊炎打气道。
闫寒也说道:“否则它不可能出现在咱们学校里。”
闫寒拿出书本里夹的白泽图案的钥匙,补充道:“或许,那位神有麻烦了,需要高人相助!”
三人相识一笑,从背包里取出两个强光手电,照向漆黑的山洞,坚定不移的走了进去。
洞内崎岖,但还算宽阔,三人并行并不觉着拥挤,相反还有很多空余。
风很凉爽,也不让人觉着烦躁。
只是对未知的恐惧让三人感到害怕,幽深的寂静更是深入骨髓。
三人的呼吸是唯一的联系,谁都不敢说话,因为那空旷的回声实在可怕。
太寂静了。
脚步声像是歹人的跟踪,仿佛是悬在背后的刀,让三人有一种只要回头就是万劫不复的恐惧。
那种感觉,像死亡的凝视,就在背后……
“到了。”闫寒的一声响,打破了寂静。
在他们的前方,光线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
锈迹斑驳,没有装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
“有锁孔,钥匙!”苏禅兴奋道。
闫寒手里握着白泽钥匙,手指不断的揉搓着,下意识的回头,照亮了身后。
熊炎和苏禅担心出现意外,忙回头查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苏禅松了一口气,对闫寒骂道:“你搞什么?吓我一跳!”
闫寒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钥匙,对二人说道:“我要动手了。”
两人点点头,闫寒转过身将手腕粗的钥匙插了进去。
年久失修的铁门,夹带着刺耳的铁器运动声,在漆黑狭窄的山洞里回荡。
那种感觉,仿佛声音就是刀,在剥他们的脊椎。
“嘶~你快点!”苏禅忍受不了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对闫寒大叫道。
闫寒不做反驳,双臂用力一推,在刺骨声响被放到最大的同时,打开了这扇不知道关闭了多久的大门!
耀眼的白光,突兀却又情理之中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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